啷当跑

最近沉迷小排球。超级杂食。经常自逆。偶尔混邪。不吃贵乱,玩贵乱的离我远点。

北冥异口白合辑(魆妖纪1-16集)

口白来自金光口白整理小组,部分自行补充

第一集天书再现

录入:恋白,浪花海月

校对:叶清眉

【海境•边关】

(紊劫刀打杀数名定洋军,北冥缜与误芭蕉守株待兔)

紊劫刀:嗯?是你,北冥老三仔。

(鳍鳞会几个部众中毒而亡)

碉命:啊,谁?

(北冥异与伴风宵带领一众蒙面人到来)

北冥缜:<异弟。>

北冥异:<北冥缜……>

伴风宵:殿下。

误芭蕉:殿下。

北冥缜:鳍鳞会众人听着。

紊劫刀:听你放屁。

北冥异:放毒。(蒙面人听令)

北冥缜:异弟,别赶尽杀绝。 

(北冥异执意攻击紊劫刀,却被突然赶到的鳌千岁拦下)

鳌千岁:四皇侄。

北冥异:皇叔,啊!(被擒)

伴风宵:快保护殿下。

(伴风宵等人攻击无效,北冥缜欲救北冥异,反被鳌千岁所擒)

误芭蕉:殿下!

(此时,镇海四权从后攻至,鳌千岁只好丢开北冥兄弟二人全力对抗北冥封宇。)

北冥缜:啊,父王!

鳌千岁:大皇兄护雏心切,来得及时啊。

北冥封宇:还要再战吗?

鳌千岁:大皇兄战力未减。(看到一旁鳍鳞会众人)鳍鳞会的鱼群啊,该回游了。(运起水火石制造白色火海)

紊劫刀:哼!(离开)

碉命:可恶!(离开)

鳌千岁:(收起水火石)大皇兄,随时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,寡人先告辞了。

北冥缜:父王,皇叔他……(北冥封宇抬手示意)

北冥异:父王。

北冥封宇:众人无事便好。

申玳瑁:王,边关已经失守……

北冥封宇:本王明白,缜儿、异儿、左将军,先在皇城与玄玉府之间筑起新的防线,容后再议。

众人:是。(众人离去)

北冥封宇:(行至半路,内伤复发)啊,还是太勉强了,幸好……

 

第二集  背叛者

录入:恋白,北龙归心,浪花海月

校对:叶清眉

【海境•大殿】

(鳞王归来)

午砗磲:王。

北冥华:儿臣参见父王。

北冥封宇:都免礼吧,华儿,你的伤好了吗,为何逞强上殿?

北冥华:与皇叔一战,儿臣担心父王有恙。

北冥封宇:不过是因为久眠多时,突然动武所造成的后遗症,倒是……

北冥华:父王。

北冥封宇:罢了,等众人回殿再一同处理吧。

海境士兵:宣,锋王、霄王晋见。

北冥缜/北冥异:参见父王。

北冥封宇:防线布置如何?

北冥缜:依照父王吩咐,在皇城与玄玉府中间筑起新防,但玄玉府迟未动作,并没有积极布线,儿臣便擅作主张,将防线向前推进,非是五五,而是三七划分。

北冥封宇:嗯,本王相信你的判断,但玄玉府好整以暇却让本王意外。

俏如来:鳌千岁勾结鳍鳞会,导致关外至玄玉府皆沦为其腹地,也许是鳌千岁有恃无恐的原因。

北冥缜:儿臣赞同俏如来的意见。

(北冥封宇看向北冥缜)

北冥缜:此事还请父王定夺。

北冥封宇:缜儿,你不同了。这个改变,很好,本王很欣慰。

北冥缜:谢父王。

北冥封宇:异儿,你怎么不讲话了?

北冥华:他当然讲不出话了,父王可知异弟他……

俏如来:霄王殿下不谙战事,人员应该也是由锋王殿下调度吧。

北冥异:嗯。

俏如来:说起来霄王殿下此次援助亦有功劳,鳞王能醒也拜他所赐。

北冥华:胡说什么,明明是……

俏如来:俏如来已经请太医令鉴定过了,太子殿下可有疑虑?

北冥华:俏如来你……

北冥封宇:本王明白了,一直以来辛苦你了,异儿。(北冥异躬身行礼)既然众人都在,也该是处理正事了,未贵妃之事相信在场者皆已知悉,她借权弄政让海境陷入动荡,于此,本王必须拔除其皇贵妃头衔,这段时间她代本王所下的政令,本王有权解除。华儿,你明白本王的意思。

北冥华:儿臣受其利用而不自知,反而让父王身陷危险,就算父王未收回成命,这东宫之位儿臣也坐不安稳。

北冥封宇:此事不怪你,都怪本王失察,未听师相建言,对未贵妃设防甚少,才导致今日局面,储君之事本王日后另有安排。

北冥华:是,儿臣遵旨。

北冥封宇:诸事既毕,众人先下去休息吧,本王有要事与俏如来商量。

北冥缜:那儿臣也回防线待命。

北冥封宇:慢,缜儿,现在相对原本边关位置退缩不少,你所率的兵马早与王下御军统合,就暂由左将军发落,你要负责的是督导之职,留在宫内吧,你的母妃为你操烦许久了。

北冥缜:这……儿臣遵命,便先告退了。

午砗磲:微臣也下去为诸位殿下张罗了。

(北冥华,北冥缜,北冥异,午砗磲告退,大殿之上只剩北冥封宇与俏如来两人)

北冥封宇:俏如来,你认为本王该怎么做。

俏如来:另择王储,是鳞王的决定,算是履行了我对霄王的承诺,至于该如何处置后续,俏如来无可置啄。还有另一个人必须注意。

北冥封宇:你是说狷螭狂吗。

俏如来:此战之后,他便不见人影,但若回鳍鳞会他恐怕无命。

北冥封宇:照你的推测,他便是与珊瑚串通的卧寅。,那他最有可能的去向……

俏如来:雨相,覆秋霜。

北冥封宇:双方阵营重新划分地盘之后,雨相府邸仍在境内,虽然雨相至今没表态,但本王确实想知晓为何雨相愿出借其子身份,也许……也许还能向珊瑚……

海境士兵:宣,苗疆狼主晋见。

千雪孤鸣:别宣了,事情不好了,俏如来啊,鳞王果然醒了。

俏如来:狼主为何神色匆忙。

千雪孤鸣:我遇到梦虬孙了,他本来想叫我带他回来,结果途中他就被雁王劫走了。

 

【海境•试吃间】

砚寒清:修儒你怎么了。

修儒:没有啊。

砚寒清:明明心事重重,你都叫我一声大哥了,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排解。

修儒:那……我问了喔,砚大哥你不去帮忙吗?

砚寒清:帮什么?

修儒:那个鳌千岁啊,现在他不是鳞王最大的敌人,你的武功这么高强……

砚寒清:什么武功高强,你是听谁讲的?

修儒:砚大哥,别再装蒜了,现在全皇城上下都知道了啊。

(北冥异与伴风宵进来)

修儒:是霄……霄……

砚寒清:原来是霄王殿下,微臣有失远迎还请见谅。

(北冥异看向修儒,修儒立刻躲到砚寒清后面)

砚寒清:修儒,你先离开吧。

修儒:但是……(修儒经过霄王旁边快步离开。)

砚寒清:殿下专程来此,未知有何要事。

北冥异:现在全皇城的人都知晓你的能耐,这代表我当初的眼光没错。

(砚寒清回转过身,继续研究菜品)

伴风宵:这是什么态度,殿下在跟你讲……

北冥异:无妨,现在我没什么筹码,能将你纳入帐下,但我既能回到皇城,就代表随时有再起的底牌。

砚寒清:殿下是说俏如来,还是……雁王?何况殿下身边还有伴风宵可用,微臣该处理手边的工作了。

北冥异:俏如来毕竟是外境之人,随时都会离开,至于雁王,他随曾接触我但我并没依照他的建言而行,坦承雁王之事,也等于表明我的立场,若你担心我日后为乱,何不成为规勒,让我德能相合?

(北冥华进来)

北冥华:好啊,果然被我猜中了,是你串通俏如来,威胁砚寒清作伪证吧。砚寒清,不用怕,我挺你!

砚寒清:京王殿下。

北冥异:看来现在不适合谈话,我会择日再访,请。

(北冥异、伴风宵离开)

 

第三集  逆转情势的一著

录入:恋白、余生

校对:叶清眉

【太虚海境•宫内】

伴风宵:殿下,现在底下的人手真的全部交移锋王调度了吗?

北冥异:你是不是认为我应该有所保留?

伴风宵:虽然在王的面前,俏如来确实有替殿下护航,但属下对他,仍然不能完全放心,说不定他早就用其他的方式向王吐实了。

北冥异:那你说,我还能怎么办?(怒而拍桌)

伴风宵:啊……殿下息怒!是属下……(转身惊见鳞王进入)啊……伴风宵参见王!

北冥异:(起身行礼)儿臣参见父王。

北冥封宇:嗯,伴风宵,本王有事要拜托你。

伴风宵:王有何吩咐?

北冥封宇:本王欲造访雨相,你先前往打点,身为门徒,回去探望恩师也是礼数,尤其是在珊瑚的事件爆发之后。

伴风宵:这……是,伴风宵遵旨!(离开)

北冥异:父王有何吩咐?父王有心事不如说出,也好让儿臣分担。

(鳞王观之不语,北冥异回身倒茶,鳞王转身背对)

北冥封宇:多久了?像这样看着本王的背影无时无刻想着怎么下手,是从何时开始的?(北冥异瞬间戒备)事出必有因,本王前思后想,唯一的动机……

北冥异:我早就知晓不能相信俏如来!但我已经毫无退路。

北冥封宇:俏如来没说,是本王听你亲口所说。(北冥异一震)早在本王服下应龙师所炼制的解药,便对外界的一切有了感知。(北冥异恍然大悟)你知晓吗?曾经本王认为你是最好的皇子,在觞儿被拔除太子之位的当下,本王甚至想过,若觞儿冥顽不灵,继任王储,非你莫属。

北冥异:太矫情了!你不可能将王储传给我,因为我根本不是你的儿子!我的体内流着北冥无痕的血,就是你们口中那群皇室逆贼所遗留的血脉!

(鳞王闻言扬起手掌)

北冥异:终于要下手了是吗?来,马上了断!反正我报不了仇,也不想再受你的欺骗,唾弃自己的亲生父亲!

(鳞王扬手一掌,狠狠打在北冥异脸上)

北冥异:啊……你!

北冥封宇:当初本王将你纳入皇子,断无杀你之念。如今,本王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思考什么才是正途。

北冥异:我是北冥无痕之子,怎有可能走正途?

北冥封宇:本王从不相信这种事情!前人负罪,稚子何辜?流着相同的血液不代表会走上相同的路。本王隐瞒一切也不是教你恨,而是希望你能借鉴前人错误,时时警惕自己正言正行,俯仰无愧。

北冥异:事实证明,你的判断错了。

北冥封宇:本王的判断没错。在尚未知晓身世的那几年,那个说着天真童语,时时关心本王的小异儿就证明本王没错!本王对你的期望是真,想将王储传给你是真,你若真贤明良善,纵使非本王血脉,继任太子有何不可?但你……

北冥异:东窗事发,能在你掌下留命已是万幸,讲太子之位,没意义!

北冥封宇:谁说没意义?继任太子不是还没决定吗?只是,你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。

北冥异:我差一点害死你,害死二皇兄与三皇兄,还有资格竞争王储?

北冥封宇:险险害死本王、华儿、缜儿的,不是你,而是原本不属于你的恨!(北冥异大震)这条路,觞儿也曾走过,他心中有恨,最后导致师相倒下,所以本王拔除他的太子之位,但他终究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证明自己所有的担当,虽然最后他还是来不及……

北冥异:大皇兄……

北冥封宇:本王不希望这个遗憾再次发生,同时也相信觞儿既能做到,你没理由做不到。(上前端起茶水饮尽)别被过去束缚,这不只是你的课题,也是本王的。(放下茶杯)

北冥异:你就这么相信我?

北冥封宇:因为你是……本王的儿子!(离开)

北冥异:你的……儿子吗?

(大受震撼,颤抖着拿起自己的那杯茶凝思)

【太虚海境某处】

(砚寒清正步行,碰见俏如来打招呼,无视而过)

俏如来:啊,砚寒清,我正好有事情……

(俏如来追上前,砚寒清躲开另行,俏如来再堵)

砚寒清:这位海境的贵客,我很忙,请自重。

俏如来:现在皇城上下皆知你的能耐,是有一点麻烦没错。

砚寒清:还敢讲!帮你这一次,结果不只三名皇子,连王也来给我压力,若不是狼主前往支援锋王殿下,我看现在早就被烦死了。

俏如来:你确实说过狼主想与你交流武学,但就算狼主不提,我也对你的武学很有兴趣。

砚寒清:我不想听。

俏如来:但我有一点想学,有兴趣教我吗?(砚寒清扶额)这么为难?那我不提了。

砚寒清:我只是想起了不好的记忆。

俏如来:怎么,你以前教过人武功吗?

砚寒清:交换条件而已。先前师相收留过一个人当眼线,我蒙面教那个人一招“江河怒涛”,师相才没继续烦我。

俏如来:原来除了你,师相还有其他安排。那此人呢?

砚寒清:早就跑了。也罢,终究不是海境的人。

俏如来:看来先前伺机进入海境的外人也不少啊。

砚寒清:比起现在,算很少,很少,很少了。唉,讲吧,又有什么麻烦事?

俏如来:我需要研拟战略,提供给鳞王参考,但对海境的环境不算熟悉。

砚寒清:先讲好,这都是你自己观察所得。

俏如来:劳烦了,方才鳞王去探望霄王了,我想,很快就会有结果。

砚寒清:若这样,霄王不就知晓你骗他了。

俏如来:鳞王说会编造一个说词,避免霄王对我有怨。

砚寒清:所以王出宫也是为了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吧。

俏如来:鳞王出宫了?

砚寒清:原来你不知,在造访完霄王之后,王便亲自前往拜访雨相了。

 

第五集不断反转的险局

录入:恋白

校对:叶清眉

北冥缜:父王。

北冥封宇:没事,你辛苦了。现在狷螭狂也是我方援军,也许可以向他求教。

北冥缜:狷螭狂。儿臣明白了,在此告退。(离开)

北冥封宇:连他也为敌了吗?唉,师相,如果是你,会怎么做?(北冥异入内)你来了。

北冥异:参见……父王。

北冥封宇:不用这么拘束,陪本王走走吧。

 

(皇城内某小路上)

北冥封宇:异儿,对你来说,本王与你的父亲有何不同?

北冥异:童蒙的记忆早已模糊,无从比较。

北冥封宇:那在史册之外,你认为你的生父是怎样的人?

北冥异:在阎王鬼途口中,父亲是一个雄才大略、企图心很强的人。

北冥封宇:嗯。

北冥异:父王想说什么?

北冥封宇:没,只是走走。

北冥异:提起父亲之事,难道不是为了矫正儿臣的想法?

北冥封宇:与其强迫面对不想承认的缺点,倒不如学习优点。世无完人,就算本王自诩无愧天地,也难面面俱到,也许……也许在无痕皇帝身上有本王没发现的优点值得你学习。

北冥异:听起来父王也不是很了解父亲。

北冥封宇:因为连本王也不是很了解自己。

 

(回忆:

未珊瑚:若非欲星移始终挂念鳞族,你北冥封宇不过就是任人摆布的一代昏君。)

 

北冥异:父王怎么了?

北冥封宇:终于,你愿意再次开口探问本王。没事,就……再陪本王走走吧。

【海境•某处小路上】

北冥缜:<武师投靠皇叔,加上梦虬孙,依这三人的血脉,恐将成为最紧密的合作关系。误芭蕉正回师门,也许可趁势向雨相讨教。>

(另一头狷螭狂亦心思沉沉缓步而来)

狷螭狂:<未珊瑚被打入冷宫,覆秋霜能协助之处也到此为止,这是仅有的筹码了。但鲛人一脉仍有可能阻止王翻案。>

 

北冥缜:是你。

狷螭狂:锋王。(北冥缜正要擦肩而过)悔恨吗?若当初每一个人皆相信你的直觉,杀掉罪者,也许便无今日事端。

北冥缜:也许吧,但至少我亲自走了一趟令尊曾走过的路。先在宫中制造各派系不合的传言,再选择时机传出假讯息,让令尊认为紫金殿遭围。为了保护皇祖父,令尊率军入宫,却被诬指起兵犯上,顺势宣判造反罪名,这才是真相吧。

狷螭狂:要说真相,为何避重就轻?

北冥缜:我明白,负责传递讯息、布置一切,是鲛人一脉。(此时不远处,北冥封宇与北冥异散步而来。)我的母系血统出自鲛人,所以你也恨我。

狷螭狂:太天真了,起兵造反这是多大的罪责,未经查证,焉能轻判。就算鲛人一脉有通天本领,没有实证,如何陷家父于万劫不复?家父离开边关时,又是谁有权打开关口,让家父坐实勾结外境的重罪?(北冥封宇与北冥异二人隐身一旁山石后)

狷螭狂:在这一连串布局当中,你所扮演的是家父,罪者扮演的是不存在的叛党,那……娘娘的位置呢?

北冥缜:诬陷令尊是皇祖父默许,打开关口是皇祖父下令,计划成果是皇祖父收网。

狷螭狂:而这一切,只不过是因为罪者的出生。就因为罪者重现螭龙血脉,就因为先王与鲛人一脉担忧家父利用罪者重洗海境阶级,就因为家父来自外境,所以不愿信任!

北冥缜:但……你还是做错了。

狷螭狂:动荡海境,牵连无辜,王已经用过了,不用重申。

北冥缜:我所指的是鳍鳞会,他们自始至终该是最支持你的一群人,但你最后却选择背叛他们。当然,还包括你口口声声最重视的梦虬孙。

(修儒从御膳房方向而来,不愿打扰,避在一旁)

北冥缜:方才你问我是否悔恨,现在我回答你,该悔恨的人,是你。(离开)

北冥封宇:唉。

 

第六集不堪回首的故人

录入:恋白

校对:叶清眉

【海境•皇城某处】

北冥异:<连日以来,总觉北冥封宇是真心,但是,父亲的仇呢?如果他是发自肺腑,那这么多年来的仇又算什么?>

千雪孤鸣:这么刚好啊,省去我找人的时间。

北冥异:狼主不是正在边界协助?

千雪孤鸣:你那个三皇兄回去坐镇了,换我放风一下,顺便来请教你几个问题。

北冥异:狼主请说。

千雪孤鸣:开门见山,我已经跟你那群手下谈过了,关于阎王鬼途。若我记得没错,阎王鬼途不过是专门从事毒物交易的黑市管道,从来不掐手国家大事。你们这么做,是不怕恪命司算账吗?

北冥异:狼主也认识阎王鬼途?

千雪孤鸣:以前帮心机温仔去批过货,算是有一点门路。

北冥异:那狼主怎会不知阎王鬼途从以前开始就有接受他人委托,实行暗杀任务的传统?

千雪孤鸣:是有这种支脉,万济医会其中一个任务就是处理这些情况。

北冥异:听起来,狼主知晓的好像跟我有一点出入。

千雪孤鸣:有什么不同吗?

北冥异:据我所知,各支脉皆能接受委托,会依对象、任务内容而有所差异。但真正带起这个风气的就是途首恪命司。(狼主惊异)看来狼主好像也不是很清楚。

千雪孤鸣:现在不正要了解吗。

北冥异:我的手下应该也没向狼主透露太多。总之,我先告辞了。

千雪孤鸣:至少我肯定一件事,恪命司很讨厌下面的人搞鬼搞怪。我突然想再帮死人温批一次货,但下次造访阎王鬼途是不是会不小心讲出什么,就不能保证了。

北冥异:哼!狼主还想知晓什么?

千雪孤鸣:内行的。你那群手下说是大约两年前才找到你,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很久以前就来过海境了。

北冥异:他们听命于我的父亲。

千雪孤鸣:啥?鳞王也有份?

北冥异:是我的生父,三王之一,北冥无痕。(砚寒清悄然而来,隐身一旁)

千雪孤鸣:欸,等一下,你的生父,所以鳞王……

北冥异:两位皇兄还不知晓这桩事情,现在,你知晓了。

千雪孤鸣:咳咳,放心放心,鳞王没讲,我也不会讲。我只是想知道当时阎王鬼途做了什么事情。

北冥异:十七年前的三王之乱,他们有从中协助。

千雪孤鸣:<十七年前?跟夜族事件爆发的时间,好像很接近。原来那一年,海境也不平静。>嗯,后来呢?

(砚寒清正听海境秘辛入神,俏如来突然现身,二人一起偷听。)

北冥异:吾父兵败,阎王鬼途暂时撤出。据闻他们本想找到我完成未竟之业,但恪命司却一反常态禁止各支派接下任务。

千雪孤鸣:说不定是良心发现了。

北冥异:但之后还是放宽限制了,各支脉曾经询问原由,恪命司的理由是幽冥君虽亡,但后起之秀鸩罂粟正式代表万济医会向阎王鬼途宣战。

千雪孤鸣:啊?药神?

北冥异:在幽冥君身亡之后,阎王鬼途并没因此得到舒展,反而因为药神崛起,行事多所窒碍。我们甚至认为恪命司开始力不从心,无法继续担任途首。

千雪孤鸣:所以你们就想干脆造反,自己当阎王鬼途的主控者,是吗?(北冥异不语)拜托,心机温仔跟阎王鬼途很熟,论毒术,谁比得过他啊。论暗杀,你们可有问过还珠楼?

北冥异:但我们没听说温皇想掌控阎王鬼途。

千雪孤鸣:意思就是,你们也别想动歪脑筋了。对了,你方才的口气好像也很讨厌药神,不会是想针对他吧?

北冥异:狼主与万济医会熟识,是站在药神的立场质问这件事情?

千雪孤鸣:正好相反,有事情要找他算账。

北冥异:嗯?

千雪孤鸣:总之,有什么情报,你可以跟我说,其他的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就这样了。

北冥异:我是真心希望如此,请。

(北冥异与千雪孤鸣先后离开)

砚寒清:看来这才是狼主关心龙子真正的原因。

俏如来:梦虬孙熟识药神,狼主则是追查药神的下落。

砚寒清:上回你说雁王知晓师相过往,有两种可能。一者药神受到胁迫,二者雁王熟识药神。

俏如来:我开始怀疑雁王找上北冥异恐怕不是单纯的择棋摆布。

砚寒清:你还有战事要劳心。

俏如来:多谢你分担,请。(转身就走)

砚寒清:俏如来,我什么都还没答应啊,俏……唉,墨家的钜子都这么惹人讨厌吗?

 

第七集争斗下的牺牲品

录入:恋白

校对:叶清眉

【海境•紫金殿】

俏如来:也就是说,首要目标不是玄玉府,而在原本的关外腹地,鳍鳞会的大本营。

北冥封宇:深入敌营?先前缜儿便是因此受困,险而丧命。

俏如来:所以我们的目标,是截断玄玉府与鳍鳞会的联络。

北冥封宇:异儿有何看法?(北冥异一时沉默)本王让你上殿讨论自有用意,若有建言,直说无妨。

北冥异:先前儿臣在逃时……

北冥封宇:没关系,继续说。

北冥异:是。当时,儿臣避开皇城要道,便是藏身在漫荒原的据地。之后鳍鳞会沿此而入,儿臣才有办法掌握行踪,即时来援。而据儿臣手下回报,他们撤退的速度远比行进慢上不少。

狷螭狂:罪者先前假意被囚的洞穴也在漫荒原左近,但不是以漫荒原为考量,而是接临边关洄森岗。愈接近此处,洄流愈强。利于进,不利于出;利于寡,不利于众。

俏如来:也就是说,若固守皇城,诱敌来攻,再出皇城迎战,能保留最多实力。若采取主动,对我方而言,便是艰困的逆流之战。鳞王的意思?

北冥封宇:主动出击。

 

【海境•紫金殿】

北冥封宇:华儿怎来了?

北冥华:听闻父王正在与众人商讨战略,儿臣怎能缺席。

北冥封宇:其实本王已经……

北冥华:何况儿臣得到重大消息,想亲自禀报。

北冥封宇:何事?

北冥华:鲛人一脉联名上书,请父王不可让狷螭狂支援战事。儿臣有请右文丞问详细,但所得到的答复,皆是螭龙案卷。

俏如来:流言成真了。

北冥华:流言?难道外界所传父王要翻案之事是真?

北冥封宇:本王的决定并未正式宣达,流言却迅速传开了。

俏如来:无论鳞王决定如何,流言必然出现。鳌千岁的目的不言而喻。

北冥华:所以是皇叔放出的?不管了,父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

俏如来:让最了解鳍鳞会的狷螭狂支援前线,原是首选,但现在……

狷螭狂:罪者不参战,在后防也同样。

俏如来:就算要支援也必须避免让鲛人一脉知情。

北冥华:为什么要顾忌这么多?父王一声令下,不就能压下群臣议论?

北冥异:皇兄,父王有他的考量。

北冥华:哎哟,怎样?之前那样对待父王,现在却说父王有他的考量,你这见风转舵的……

俏如来:除了锋王殿下,鳞王可有其他安排?

北冥封宇:调兵遣将,本王信得过缜儿。至于支援,(环视众人,北冥华示意自己)华儿。

北冥华:在,儿臣必定会全力……

北冥封宇:你与左将军负责皇城内防。

北冥华:但是现在皇城安全无虞……

北冥封宇:异儿的暗行部队不适合于敌军正面冲突。

北冥异:那儿臣也按兵不动。

俏如来:鳞王是打算由我掩护狷螭狂前往协助锋王殿下?

狷螭狂:此举冒险,若作者在前线时,被鳌千岁的军马看见,等同坐实流言。莫忘其他封地的辅佐,皆是鲛人,此时若出了差池……

俏如来:还必须考虑到一个人。

 

第八集节外生枝

录入:恋白

校对:叶清眉

【海境•皇城】

北冥异:父王这么做,等砚寒清察觉会很无奈吧。

北冥封宇:情况紧急。只要华儿不回宫,砚寒清也无法复命,自然就必须待在边界,也许能提供一点帮助。

北冥异:想不到父王的……心机这么重。

北冥封宇:哈,没有一点帝王心术,如何治国。心机可有,重点是用于何处,怎么使用。

北冥异:那为何是派二皇兄出去而不是我,同样的理由也对砚寒清适用不是吗?

北冥封宇:这嘛。

北冥异:还是父王担心儿臣出了皇城便有可能脱离掌握?儿臣知晓这不该问,但……儿臣看得明白。

北冥封宇:没有,你不明白。

北冥异:若儿臣想法有误,父王何不指正?

北冥封宇:连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想到,当下不适合谈至深处。

北冥异:什么事情?

北冥封宇:自你回宫至今,可有探望过一次你的母妃?虽非亲缘,但终究母子一场,先前你掀起的事端,也让婷妃受累不少。

北冥异:儿臣明白了。

北冥封宇:去吧,本王会再去找你。

北冥异:是,儿臣告退。(离开)

北冥封宇:尚未敞开心扉,唉,北冥封宇,你真是一个失职的父亲啊。

午砗磲:(到来)参见王上,前线传来消息……(讲述战况)

北冥封宇:未遭遇极大的抵抗便取下第一阵了。

午砗磲:王料事如神。

北冥封宇:那只是虚应一招的交接,真正关键的战场……是本王决定的战场。

 

第十五集悲情一战

录入:恋白

校对:叶清眉

【海境•边关哨站】

覆秋霜:王,情况至此,可能拖不久了。

北冥封宇:本王会再详加考虑,倒是雨相到来前线数多时日,不回府邸休息吗?

覆秋霜:就算老夫回去,也不好介入朝中事务,倒不如多盘桓几日,也许能替王分忧。

北冥封宇:狷螭狂的事情让雨相忧心了。

覆秋霜:唉,果然瞒不过王的耳目。

北冥封宇:雨相暂且宽心,先下去休息吧。

覆秋霜:那老夫先告退了。(离开时,俏如来入内)

北冥封宇:俏如来,你怎么了?

俏如来:没有,只是方才去见过梦虬孙了。

北冥封宇:原来你不见人影是去见他,此役有赖他配合,只是盗侠之事……

俏如来:梦虬孙暂时不会回来了。从现在开始,我们所有的战略考量必须将他排除在外……不,也许有其他的方法。

北冥封宇:究竟发生何事?(俏如来沉默)是因为盗侠?

俏如来:这场战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,先攻打鳍鳞会……不,下一步,鳞王必须先决定该攻打哪一处,进逼鳍鳞会,或者玄玉府。

北冥封宇:俏如来。

俏如来:没事,我没事,请鳞王放心。

北冥封宇:若下一场战役无法定局便麻烦了。

俏如来:鳞王遇到状况了?

北冥封宇:狷螭狂投靠鳍鳞会的传言已经迅速蔓延朝中,快压不住了。

 

【海境•紫金殿】

申玳瑁:陌云桑,你这是什么意思

陌云桑:微臣记得左将军并非代相文职。

申玳瑁:刻意扰乱宫内,我同样能将你拿下。

陌云桑:扰乱?狷螭狂的事情早就闹的满城风雨,微臣只是代表众人传达愤怒之意。还是两位大人代王坐镇宫内,却无法平息悠悠众口,尤其是掌理所有文职内务的右文丞。

午砗磲:这……你们的意见等王回来我会如实禀报。

陌云桑:意思就是王在前线一日未回,就要再拖一日是吗?

午砗磲:砚寒清也去前线支援,同为太医令的你应该也有自己该做的事情。

慢墀夫:(到来)大人现在是用职位强压吗?

申玳瑁:<是内政老臣慢墀夫。>

午砗磲:<麻烦来了。>

慢墀夫:但若令太医令这种职位也受流言影响而躁动不安,就表示失态非常严重,两位大人不警惕,反而要检讨我们这些官员了吗?

午砗磲:<还是不是你们这群鲛人在那边吵,真敢讲。>所以你们的意见……

慢墀夫:没有叫两位大人越权,只是想确定王打算替狷螭狂一家翻案是莫须有的流言,还是真实。如果是流言,两位大人替王宣告,以正视听有何不可?

午砗磲:这……

慢墀夫:老臣很希望不是,否则,接受这种叛逆的要求,是否……

北冥异:(到来)是否什么?

申玳瑁&午砗磲:殿下。

慢墀夫:原来是霄王殿下,是有什么指教吗?

北冥异:父王前往战线是为海境大局,其余琐事该等父王回朝再议。

慢墀夫:王前往对抗鳍鳞会,也就是狷螭狂投靠的阵营,如此重大关联怎能算是琐事。

北冥异:前线紧逼,宫内不该在此时脱序,否则形同内忧。你身为内政老臣,该明白此理,却不思协调反而助长纷争。众人皆知,鳌千岁与鳍鳞会联合,莫非你的动,是助长鳌千岁气焰?(对陌云桑)至于你,身为太医令一员,有其要务,如今一句群众愤慨就擅自越权踏上大殿质问,若父王回朝岂能不先依律问罪?

陌云桑:这……

慢墀夫:哈哈哈……霄王殿下好口舌,莫怪先前犬子伴风宵愿意为殿下效劳。但……老臣只是疑虑,经过先前诸多事件,殿下在朝中还有多少份量?

申玳瑁:大胆,他可是皇子!(待要上前,被午砗磲拦住)

慢墀夫:老臣当然明白,也听到殿下的建议了,所以,老臣会尽力,但能撑多久,老臣可不敢保证。老臣由衷希望,当初犬子没跟错人,哼!

陌云桑:那……微臣也告退,继续尽忠职守了。(两人相继离开)

北冥异:父王在前线大战,这班鲛人却是……

申玳瑁:皇城兵力大部分都随王上出征,鲛人势力根深蒂固。现在流言四起,如果他们趁机在皇城作乱……

北冥异:可恶!

午砗磲:如果雨相在,还有人可以一同商量,但是,现在雨相去了前线,唉。

北冥异:莫忘记雨相也是鲛人。

申玳瑁:霄王殿下。

北冥异:此时此刻,皇城之中就没一个可以信任的智囊吗?这股不安越演越烈,早晚会影响到父王的战局,我到底该怎么做?还有谁……还有谁能帮我?(黯然离开)

申玳瑁:霄王殿下。

 

第十六集决战,死战

录入:恋白

校对:叶清眉

【海境•边关哨所】

覆秋霜:王打算先进攻玄玉府?

北冥封宇:此战拿下洄森岗,照理说持续进逼鳍鳞会,正可截断玄玉府后援。但一来鳍鳞会撤退方式以及路线不同以往,难以掌握。二来狷螭狂可能已落鳍鳞会掌握,不宜冒进。(俏如来与覆秋霜若有所思)唉。

覆秋霜:王。

北冥封宇:没事,其实本王的第三层考量与朝中非议有关。

覆秋霜:翻案流言所带来的风波吗?

北冥封宇:珊瑚的事件影响到宝躯未姓的发言权,鲛人一脉取得主导,再煽动一波,难保不会让更多人靠向鳌千岁。

覆秋霜:若非王不在皇城,他们焉敢如此放肆。

北冥封宇:所以,本王只剩这一战的机会,就算无法全胜也必须留下能让缜儿收拾的残局。

俏如来:俏如来尽力而为。

覆秋霜:就怕朝中造乱者不会给王这个时间。还记得老夫曾提过,鲛人内中有鳌千岁背影的猜测吗?

北冥封宇:所以,才需要先攻打玄玉府。

覆秋霜:若在大战前一刻引爆呢?霄王殿下,左将军,右文丞,恐无一人足够力压群议。若王此时回朝便无后顾之忧。

俏如来:前线战力锐减,会降低此战胜算。

覆秋霜:这也是老夫担忧之事。而会造成如今局面,让与螭龙案卷翻案与否有关。但站在老夫立场,要牺牲狷螭狂,是残忍之事。王,欲何处理?

【海境•冷宫】

(冷宫内,未珊瑚独坐榻上。)

北冥异:落到这般田地,不好过吧。

未珊瑚:有什么不好吗?功体未废,仅是封锁脉穴,留得残命,尚能闭锁冷宫,要比现今处境更低微,本宫想……难啊。(起身到桌前坐下,自斟自饮。)

北冥异:若真有呢?鲛人一脉的乱象,娘娘听说了吧。

未珊瑚:深居冷宫,消息不甚灵通。

北冥异:先前传出父王应允狷螭狂翻案的流言,已让鲛人一脉躁动。如今听闻狷螭狂投靠鳍鳞会,鲛人一脉更是群情激愤,联名上书,力谏父王宣旨辟谣,以正视听。

未珊瑚:王有他的考量与处理方式。

北冥异:依娘娘的智慧难道看不出流言背后有人操纵,将时间点与权力划分考量进去,主谋者是谁,很明显了。父王亲上前线不在宫内,若皇渊皇叔诡计得逞,娘娘岂能幸免?

未珊瑚:本宫与鳌千岁尚有宝躯未姓的家族情分。(倒茶)

北冥异:那为何皇渊皇叔谋反,没将娘娘纳入合作蓝图之内?皇叔终究是鲲帝血脉,娘娘真认为届时势局对自己有利?

未珊瑚:这杯茶给你,(北冥异神色不动)看来被打入冷宫之后,连过往的一点薄面也不足以请霄王殿下喝上一杯茶。(北冥异坐下喝茶)有何感觉?

北冥异:无味。

未珊瑚:所以才需添加一点烟硝。茶冷情冷,人冷心冷,用烽火重新煮沸,这茶香,方能隽永。(北冥异无话起身离开)

未珊瑚:你先前的沉着呢?未达目的轻易言退可不似你之风格。

北冥异:娘娘不是拒绝了吗?

未珊瑚:本宫只是讶异,你处心积虑本欲杀北冥封宇而后快,如今却为他担忧宫内纷争,声声句句父王,倒是死心塌地。

北冥异:父王不计前嫌留我一席余地,我没必要将自己逼上绝路。

未珊瑚:当初建议王纳你为皇四子的人可是本宫。

北冥异:娘娘是要我记得这份恩情?

未珊瑚:只是要你思考,若这过往的故事中,本宫从未参与,堂堂“霄王”是否早已“消亡”?或者对你而言,北冥无痕只剩一个名字。恩怨情仇,终归寥寥数语,这该算是北冥封宇的成功,还是你的妥协。(北冥异内心波澜起伏)王既亲征,紫金殿上,鲲帝血脉唯你一人,也许,天赐良机。

北冥异:哈,娘娘,我看轻你了,如此拙劣的挑拨,真不似你先前的沉着啊。(返回桌前斟茶)鳍鳞会胜,鲲帝蒙劫,鳌千岁赢,吾等焉存。再者,娘娘既然提起我的生父,(递茶杯)倒让我想起一个传言,(坐下)三王之乱,是娘娘在暗中煽风点火。如娘娘所说,紫金殿上,鲲帝血脉唯我一人,或者娘娘不用,也等不到皇叔攻入的那一天。

未珊瑚:不怕你口中的父王怪罪?

北冥异:父王是留情了,但娘娘造乱,可是不争的事实。

未珊瑚:既有这等气魄,本宫这一计,你或可承担后果。

北冥异:何计?

未珊瑚:代王降旨,螭龙案卷,永不重审。如此,鲛人一脉再无借口为乱。替先王隐罪,鲲帝名声也可保下。

北冥异:(惊怒起身)矫造圣旨,娘娘这是要致我于死地!

未珊瑚:是否死罪,不是看本宫,而是……王。战前平定宫内暗流是大功一件,假传圣旨则是大罪。君无戏言,王旨一出,螭龙案卷欲要翻案,就必须定你矫造之罪。想知晓王事真心护你如子,还是利用的工具,正好借此印证。或者你方才的气魄,经不起这番试炼。

北冥异:依娘娘智慧,一定还有其他办法。

未珊瑚:三王之乱至今十七年,你们夺嫡成乱到现在也有数个月。而现今局势只需要几日甚至几个时辰,随时都有可能爆发。异儿啊,用紧迫的时间,要求经年累月的布局,未免强人所难。(北冥异沉默)若无法接受,本宫也无能为力,请回吧。

北冥异:北冥异,告退。(离开)

未珊瑚:等沸水冲入,茶香方值得一品。

(北冥异心事重重离开冷宫。)

【海境•边关哨站】

北冥封宇:本王决定,螭龙案卷之事现阶段……不处理。既然对狷螭狂有所承诺,本王便不能背信。身为先王之子,本王也有义务代偿罪孽,当初涉案的鲛人也必须为权位私利负责。对朝中骚动能拖一时,便是一时,待战事完结再做处理。

俏如来:那就依鳞王所言,加快战况吧。鳞王决定何时出兵?

覆秋霜:必须将朝中变数考虑在内。

北冥封宇:那就决定今夜亥时进攻。

覆秋霜:时间如此紧逼,来得及统整战力吗?

俏如来:洄森岗必须守住,锋王殿下所率兵马无一可动。

北冥封宇:玄玉府方面,由本王亲征。

俏如来:俏如来随后压阵。

北冥封宇:如此哨站无人,雨相,万事小心。

覆秋霜:尚有京王殿下留守,老夫不担心,只望不成拖累。王的安危,有劳了。

俏如来:俏如来必尽力而为。

北冥封宇:整军!

【海境•紫金殿】

(紫金殿上,北冥异召集众忍,宣读圣旨。)

北冥异:自狷螭狂接近前太子与京王,甚至与未珊瑚串联,便显居心叵测。如今更在真钱投敌,其罪血难弭,人神共愤,便于紫金殿上特颁王令,螭龙案卷不得重审,钦此!

慢墀夫:吾王圣明,早颁下此旨,就不用横生枝节了。

申玳瑁:且慢,王正在前哨,为何会有这份圣旨?

北冥异:其实,上回与慢墀夫于殿上争论之时,我遣人送出的急信正在赶往前哨的路上,目的是向父王求旨,给众人一个交代。如今圣旨传回,正可平定朝中纷争。

午砗磲:荒唐,太荒唐了!微臣担任文职这么久,第一次听到这种处理方式。

北冥异:战情紧逼,自当有所变通。慢墀夫,上回争论是因圣旨未降,我必须秉持公正将你劝退,多有得罪,北冥异在此致歉。

慢墀夫:霄王殿下客气了,见到殿下如此深思熟虑,也可证明犬子眼光没错,老臣足感欣慰。

申玳瑁:我还是不能接受。

慢墀夫:左将军质疑王命,难道圣旨有假不成。

申玳瑁:没错,我就怀疑有人假传圣旨。

北冥异:大胆!

申玳瑁:不是王亲自颁旨,申玳瑁难以信服。既然殿下说是遣人求旨,那就请信使上殿,以为佐证。

北冥异:嗯?

午砗磲:殿下,微臣……微臣也认为殿下有义务证实圣旨是真。

慢墀夫:哼,左将军、右文丞一气同声,若不是王还没回朝,恐怕会认为你们准备造反了。

申玳瑁:慢墀夫你……

北冥异:来人!将左将军、右文丞拿下!

申玳瑁:且慢,王下御军归我管辖,谁敢……

北冥异:拿下!(众卫兵擒住申、午二人。)

午砗磲:殿……殿下你……

申玳瑁:可恶!

北冥异:若反抗就证明你们存心抗旨造反,三思。(申玳瑁不服)

午砗磲:申玳瑁!(申玳瑁无奈,束手就擒)

北冥异:等父王回来,再一并处置,押下。

慢墀夫:今日见到殿下的魄力,老臣深感佩服,但细想之下,未珊瑚阴谋作乱在前,方才申玳瑁、午砗磲又公然抗旨,偏偏他们皆是宝躯一脉,老臣怀疑不是巧合,不如就趁现在……

北冥异:圣旨既颁,你还不退下吗。

慢墀夫:是,那老臣先告退了。<狐假虎威的小子,哼!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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